近的赌棍差点儿扫到了尾巴上,瞬间人仰马翻。
“哎哟卧槽!”
“什么鬼!”
“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这个头,该不会是个导.弹吧?咱国家跟人打起来了?”
“还踏马愣着干嘛,赶紧跑啊!待会儿炸了全玩儿完!”
沙盘外,凌不渡将堵住观察窗的黑色蚕丝收起来,然后啪地将麻将馆的大门一关,顺便上了锁。
笑话,待会儿你们可都是现成的观众,跑了可怎么行?
“前面人怎么回事?堵着干蛋呢!”
“都特么别挤了!门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给锁了!老板娘!老板娘!钥匙在哪儿呢?十万火急啊卧槽!”
老板娘人都快疯了,那个圆咕隆咚的铁疙瘩就砸在她身前一尺处,得亏不知道为什么她后退了一步,要不然她现在都成肉饼了!
即便没有真伤到,店给砸成了这样也够呛啊!她是命犯太岁啊还是怎么着,老天爷偏可着她一个人嚯嚯?
听见一屋子赌棍还聚在门口鬼叫,老板娘大吼一声:“都别特么一惊一乍的了行吗?谁说这是导.弹?你们家导.弹长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