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道:“那我们先走了,元旦快乐,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你那嗓子要是一直不好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也可以联系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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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的途中路闻至忽然感觉有些不适,身体莫名燥热,车里温度不高,但他却有出汗的迹象。
又往前开了几分钟,路闻至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冒,心跳加快,某种原始冲动从心底钻出。
这个感觉€€€€易感期。
来的很突然,猝不及防。因为是治疗结束后第一次,故而反应比较强烈,有点儿失控。
闻到空气中逐渐浓郁的苦艾酒味道的信息素,快要睡着了的林逢时倏然睁开眼,偏头看向路闻至。
他眉头紧皱,卫衣袖口堆在手肘处,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青筋明显。
“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热。”Alpha声音微哑,喉结滚了滚,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路闻至从未觉得从小区门口到地下停车场的距离有这么远,车刚停稳,他就解开安全带覆身过去。
“唔……”
Alpha的吻带着某些强烈的不容反抗,林逢时整个人被压在座椅上,根本喘不上气。
等路闻至将他放开的时候,林逢时胸膛急剧起伏,分开的唇齿间甚至黏着一根唾丝,维持了好几秒才猝然断开。
蹭了蹭他的鼻尖儿,路闻至低垂着眸子,哑声:“易感期,感觉不太好。”
林逢时猜到了,不然路闻至不会无缘无故释放信息素。
“你……”林逢时想要将人推开,刚开口说第一个字,Alpha又欺压上来。
他吻得很重,林逢时被亲得头晕目眩,手也渐渐松开。
光线昏暗,氧气在快速消耗,喘息声和接吻声通过空气和颅骨清晰的传入耳中,听得林逢时整个人都发热,好像不绷紧腰和腿,就会在Alpha的怀抱里化成一滩水。
良久,恨不得把怀里的人生吞活剥的路闻至勉强压下内心的冲动,伸手帮他解开了安全带。
林逢时抿了下微微发麻的嘴唇,视线稍抬,就见Alpha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