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久灯烬落，起看北斗斜。

——《守岁》宋·苏轼

Ευλογημ?νοι?εσε???που?κλα?νετε，?γιατ??θα?γελ?τε.（你们哀哭的人有福了，因为你们将要喜笑。）

——路加福音六章21节

rus从来不听劝告。

夜色浓下来了，这时候cn就会开始计算rus到的时机，甚至在酒馆里放起了他喜欢的柴可夫斯基的曲子。

rus是很规律的，他会在天黑后一个固定的时间踏进酒馆，然后要一杯——大部分时候是很多杯伏特加。

cn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但是探问客人的隐私并不是一个酒保应该做的，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倾听，然后遗忘。cn觉得自己是一个陈旧的收音机，他为了钱，也为了休养掉他早年一身的风尘，静静站在吧台后，听着越来越多的醉酒人的故事，像个吱呀吱呀的老旧收音机，给予模糊的反馈，然后用那已经腐朽的偏磁电路忘掉这些。也许没有忘掉，但谁知道呢？

他有着高大的身材和漂亮的脸，并不少被男男女女搭讪，但rus知道，他是难以反馈的，他带着那淡淡的微笑，那双该死的深邃的眼睛，如此安静地观察着。

这傲慢的人，他的眼神怎么敢显得慈悲。

rus踏进酒馆。

“伏特加？”cn手上已经动作起来。

“嗯。”rus随口应声，在吧台前坐下。

“太冷了。”cn将酒杯放在俄面前说。

随着寒冬深重，越来越多的斯拉夫人因为酗酒醉倒在雪地里，再也没有起来。

“我已经习惯这样寒冷的天气了。”rus靠在吧台上，像穿着一件寒风织造的外衣，被冰冷笼罩着。

“今天好像是中国的新年，你不回中国去吗？”rus脱下大衣，酒馆里暖烘烘的气息慢慢把他融化开。

“嗯，没有什么回去的必要呢。”cn不动声色，慢悠悠擦着酒杯，笑眯眯的狐狸眼观察着俄。

“你也是啊……不想回去。”rus咕哝着。

“刚过了圣诞节就喝那么多酒吗？”高大的中国人双臂撑在吧台上，探头看rus。

“我没有回去。”rus不高兴地说，他向后挪了挪，想和cn保持些距离，他能感觉到这个酒保cn在热衷于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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