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婧也懒得文绉绉说话。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哪个学院的。”
高正宁终于放松了下来,宽厚的肩膀一瞬间耷拉了几分:“我是基础七年制的,正在规培,医院说特殊时期不让我们请假,我发着烧连续工作了几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