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会这么说话,大概是拥有某种“有恃无恐”的立场吧。
想到这里,黎锦之前略微紧绷起来的心情,又柔和地松弛了下来。
“嗯,就算是皇帝,无缘无故地欺负我们家也不行哦。”母亲颇有些高傲、而且十分自然地说道,“鱼儿放心吧,妈妈很有‘分寸’的哦。”
有“分寸”?那是什么意思啊……
就算黎锦平时一直有种“我行我素”的思考倾向,偶尔还会自视甚高。
面对母亲这样奇妙的处事风格时,她也会由于困惑而感到不自在的。
“妈妈要怎么讨回公道呢?”黎锦问道。
“当然是把我们家的府邸要回来,再把你的贵女地位要回来啊。”母亲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好了,这种事情很简单的,我‘去去就来’。你在家里等着妈妈给你‘变戏法’就行啦。”
一旁聆听的阿诚,全程一言不发。
阿诚的表情很崇敬,同时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态度。
黎锦很能体会阿诚的感受。
如果站在第三者角度看待的话,母亲的言语,听起来就像个疯子一般。
由于黎锦对母亲的记忆一片模糊、近乎虚无的关系,她也很难确定,母亲此时所说的是不是可靠的话语。
但是,就算母亲只是说大话又怎么样呢?
至少,黎锦此时与母亲有了片刻的团聚,她对此已经十分满足了。
“那么,宝宝,妈妈要走了。”黎锦的母亲说道,“大概等到酉时左右的时候,你回去‘咱们家’去找妈妈就行啦。”
母亲对黎锦的称呼,奇妙地改变了。
也不是说“宝宝”不好,其实黎锦很喜欢这个称呼,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她“宝宝”呢。
只不过,为什么母亲不是一开始就叫黎锦“宝宝”呢?
也许,母亲最初就想这么称呼黎锦了。
只不过,因为母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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