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水花飞溅在扬起的脸上,闭着眼睛就往脖子上蹭。
半张着的嘴似吻似啄,就跟石墨那只鸟似的。
还不如那只鸟,鸟会叫墨墨,她的嘴只会哼唧。
男人脖子一弯便压在她脸上,那张嘴也不知分辨,皱着眉头胡乱亲吻。
碰到嘴角时,男人吻上去,咬着唇问:“还要?”
水汽蒸腾中,水流声不断,衬得男人嗓音又沙又哑。
唐辛定了好一会直到他又重复了一回才明白意思,眼帘半掀,懒怠地梭巡在他眼底眉梢,懒洋洋又把眼阖上,似笑非笑地咬了回去,嘤声:“别咬,疼。”
男人嘴上松了劲,手却收得更紧,沉声又问:“要,还是不要?”
唐辛用力吻住,张狂了一瞬就被反客为主,连胳膊都压住了疼得直吸气,拽着头发都揪不开,连声唔唔。
难得听见他问一回:“疼了?”
拇指徐缓地摩挲在她小臂上,关切似的。
女人娇里娇气地哼了声:“疼。”
“矫情。”男人笑,“今儿我可没打你。”
笑声转瞬弥散在口鼻间,透过被热气熏蒸过的皮肤表面丝丝缕缕钻进脑袋里面去。
唐辛打了个激灵,偏过脸去说他装模作样,石玉便放开手脚让她知道他不装的时候是个什么样。
总有只手握在那一处,偏就没有拍打过一下。
将睡未睡时唐辛小声怨念,说是没打也疼,说他过分。
说的时候似是要哭,眼睫毛湿漉漉的,在他胸前颤来颤去,弄得人怪痒的。
石玉笑着问她喝不喝酒,他去把车里那瓶拿进来,唐辛推着他呢喃:“去,拿来,我要抱着它睡。”
石玉看她,耍赖的样子怪眼熟的,鼓着脸颊撅着嘴,就像个小孩子。
刚才还吵着头疼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又想要喝酒,催着他去取进来,还说要喝掉一整瓶。
石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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