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得回到三个月前的一天,沈潋主动来找柳仞。他说两人的旧友炼出了一种蛊,他想引那种嗜血之蛊锻一把永远不会留下血迹的刀。柳仞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好像真得了失心病,理性缺失了。他们甚至连夜收拾启程去苗疆,顺理成章地在途中住到一起。在寨中的某天夜里沈潋在看不知从谁身上刮来的禁书,书中写男人和女人发生关系,却没有任何关于接吻的描述。沈潋觉得有趣,跟柳仞说,他们并不是真的相爱。柳仞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冒,但是还是顺着沈潋的意思,他知道他想要的,于是问为什么。沈潋合了书,窃笑着滑上柳仞的背,轻轻地念。接吻是用嘴的,嘴连通身体的内部…柳仞能感受到一双手隔着布料在他身上不老实地游走着。从喉管一直进到内脏,是心脏与心脏的接触,是下沉的情感……那双手拂过胸腹,卡进了他的腰带里。下沉能碰到地面,轻飘飘的情感能在接吻里找到存在感,得到安全感……肩头负了重,话音带着笑意,一种熟悉的暗示。而交欢嘛,是上升的情感……腰带被解开了,柳仞顺势脱了外衣,将沈潋按回床上。一直往上的话,你看得见天穹之外的景色吗?到了那里,不就是“归西”了嘛。够了,别说这种话了。他俯身而下,咬住了沈潋的嘴。……他们之间只有粗暴的性爱,毫无章法的直觉驱使着身体运动。这或许也是因为在性交的时候两个人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执着,到底在执着什么?柳仞自己也不清楚,但他能感受到,沈潋想要把自己困住,他不想失去能为他的实现愿望的工具。沈潋常说他痛恨誓言和绝对这样的字眼,他内心深处复杂的、邪恶的、混乱的、狂暴的占有欲显得他很幼稚。对,他就是这样,不管经历了再多,再装得对一切都多么的游刃有余,他在柳仞眼里就像个小孩似的,坦白着自己的一切欲望,然后挑明了希望有个人能永远陪着自己,对他唯命是从。在一段关系里,二分的世界必须以他为中心。柳仞注视着两人纠缠的rou体,他清楚或许这根本不是爱。但又是为什么?他们虽然都不懂的情感也不会表达情感,但那应该就是爱。柳仞猛地想起一个故事,忘了在山庄习武闲时哪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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