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发了几天高烧,大夫说是挺不过今晚,虽年纪比阿萦大两岁,但自幼体弱身量不足,应该能糊弄过去。”
母亲转悲为喜,抱着她叮嘱很多事。“阿萦,萦啊,你不能跟我走,带上你我放心不下...一定要听话。”经过一通撕心裂肺的拉扯,母亲抱着那个气若游丝的姐姐坐马车走了。
没过半年,她等来母亲的骨灰和父兄被枭首示众的消息。
她独自活了下来,随萧伯父升官搬迁到外地,仆人换过一大批,对外都说她是萧伯母娘家的远亲来投。
尽管如此,为谨慎起见,平日里只能呆在萧伯母所居院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参与府中任何聚会。
府里仆婢知道有个远亲表妹,但绝少有人见过。
只有随萧伯母在山间养病期间,才能稍微透气。
于灵母女是五年前来的,据说于父很不成器,考了二十年也未考中举人,脾气也很差,花光妻子嫁妆不说,还动辄打骂她们母女俩。萧伯父对妹妹遭遇于心不忍,就收留了她们。
一开始两人可可怜怜,待人处事,无不周到,甚好相处。而后,因萧伯母身体不好,她和椯陪着去山间养病期间,送了小妾怀有身孕,也掌了管家之权,逐渐在后院气势就起来了。
于母动辄拿自己也姓萧说事,任人唯亲,排除异己。
于灵表面仍柔柔弱弱,有时还抱怨母亲太过强势,私下却跟婢女、宾客宣扬她有恶疾,才见不得人,还常借着服药忌讳,克扣她的食物。
同这样的人共侍一夫,决计不能接受,但她是外人,承蒙萧家恩情太多,不能无理取闹。
萧伯父确实说的没错,温萦站在窗外想,现在萧椯因母丧回到家乡,尚且有自主选择的权利,等服完丧进了心都,到皇上身边,婚事就再由不得他自己。
高门贵女,岂会容忍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身旁?
她和萧椯终究是不可能了。
过了半个时辰,她笑吟吟走进殿内,从锦囊里抓了半把杂果糖给萧椯。“在后山抓野兔,就忘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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