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守门妇人被我用酒喂倒了,鸡都关起来,鹦鹉要来,我一手打一个。”卫妈笑说。
温萦点头。“我们便按你平日往返的路走。”萧椯指不定还安了其他什么机关防她,仆人惯走的路最为妥当。
两人快步穿过养鸡院子,避开触发鹦鹉画的机关,推开木门,又是一条幽静的走廊,尽头门上着锁,再往外是中庭,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绝对不能过去。
走廊旁边种植许多菊花,不少已经凋零,墙沿是一排翠绿的巨竹,再往后有一道不起眼的朱色小门,若非门是开着的,几乎和朱墙融为一体。
它是给仆妇进来打扫的捷径,免得在中庭晃悠冲撞了客人。穿过小门,离厨房就近了,有运送食材的专用通道离开县衙。
冬菊的清香花气里带着羽毛味道,还有一丝腥气,嘀嗒、嘀嗒...竹叶上有水珠滴落下,正中她的头顶,摸在手里黏糊糊的,是血,一只死鹦鹉被藏在竹叶间。
温萦连忙捂住卫妈的嘴,旁边的巨竹上也藏着死鹦鹉,无一例外,它们的脸都没了,只剩下一块模糊的血肉。
风将门吹得吱吱呀呀地响,有人影在门缝下晃动。
她拉着卫妈往回跑。
原本倒在小院门前的平乐不见,房间门敞开着。“平乐?”她小心试探叫道。“你回屋了么?”一步一步往房间走去。
里面蹿出一个男人,一脚踩中她抛扔在地毯上的短铁钉。
随即,她拿着手里的木棍挥打去。
与此同时,卫妈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大喊。“有贼,有贼闯进后院。”
木棍被对方用手接住,是郑祈穿着不相称的短裋褐,震惊看着她。平乐已经被扶到几案旁,仍旧昏迷。
“是你!”——“我以为你病得快死了。”
“你脚没事罢?”
他脸色不大好地点了点头,这可是蜂毒,温萦连忙喂他吃了解药。
“外面都传,甄举人受连环凶手惊吓一病不起,连棺材都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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