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哪块板子行刑,若是挑那最轻的,便私下查访有无收钱,挑那最重的,就查有无仇怨。
一个月后,板子悉数奉还那些做了手脚的衙役,打得是皮开肉绽、哭喊震天,清走一大批人。扶风县上下没一个不畏他的。长官们听了,对他都是夸。”
“所以他不是不能制止,是心中经过权衡,才做出的抉择。”郑祈笃定说。阿四点了点头。温萦气得大步往前走。
三人来到地窖附近,大门紧锁,阴气阵阵,郑祈支开阿四到墙角无风的地方点火把。
“阿圆...”他斟酌着语气说,这番话他想说好久,但是一直不知该如何说是好。若她真是男孩,也就罢了。但她是个女孩,若是遇人不淑,下场何其艰难...
“萧椯就是一个自视甚高,惯于伪作,视人如手中棋子,随意拿捏戏弄的人。在官场上或许会一帆风顺,平步青云...但你要知道在生活中,这样的人绝不是好相与的。”郑祈语重心长说。甄圆实在是没必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哎呀...你并不了解他。”温萦蹙着眉头说。
“换作是你,一定会做得比他更好。”郑祈认真说。
“是么?”温萦说,眼睛眨了眨。潜伏在她脑海深处,一个微弱但冷酷的声音,似火石迸发出光星一般,在表达小小的雀跃、赞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比萧椯厉害。也许,她只是缺乏一些运气和时机而已。
阿四举着烧得旺盛的火把过来,厚重的木门一经拉开,阴寒潮湿的气息透来。
走下蜿蜒曲折的石阶,下方是一个长方形的坑穴,墙壁是随意凿砸的,凹凸不平,地面泥土很湿,整齐陈列的七副棺材,其中三副装着尸骨。
只有确定是被谋杀,立过案,尚未找到凶手的尸体才会陈放在这里。其他不能确定的无名尸体,在义庄放一段时间,便会拉去乱葬岗掩埋了。
“凶手真是运气不好,哈!”阿四开玩笑说。他推开棺木,尸体已经腐化为白骨,颈骨发黑,脚趾变形。
下阴处,多出一团纤细骨头。
是死胎。“这个人生前怀过孕,只是她当时月份不大,未能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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