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亲了,摸都摸了,就差衣服没脱了,还装给谁看呢?
后面关尔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对他吸引力不太够,下次见面的时候特意穿了件黑色吊带紧身长裙,果不其然,徐洲粘糊的眼神像长在了她身上。
晚上送她回家,门一开在玄关处热吻便如狂风暴雨般向她袭来,就在她以为要得逞的时候,徐洲猛地放开,说了一句晚安,潇洒转身。留她一人在风中凌乱。
再然后关尔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猴急,徐洲需要点仪式感,所以等徐洲送她回来的时候特意拉着他在提前布置好的阳台上聊天看星星,再“顺手”递给他一瓶气泡酒。
关尔内心狂喜,夜色,月光,心上人,再加上微醺状态下的热吻,这谁不疯啊?
然而去个洗手间回来的功夫,徐洲像摊泥一样倒在了沙发上,满脸通红,眼睛都不聚光了!
拿起地上空瓶子一看,酒精度3!!!
关尔嘴角抽了抽,不敢相信这都能喝醉!后来徐洲解释说是因为家族基因遗传的原因,他妈妈也一碰酒精就倒。
后来关尔突然意识到他都能瞎扯到基因遗传这么严肃的事情了,那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疾,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关键时候选择逃离。
然后某天在徐洲家吃完晚饭,关尔直接摊牌了。
徐洲听了在沙发上捧腹大笑。
她站在旁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边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直接伤害到他了,一边觉得坚决不能委屈自己。
徐洲笑完,突然严肃的开口说:“如果真是那样,你想怎么办?”
“废话,肯定是放生你啊!”关尔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好歹这一个多月相处十分愉快,徐洲除了不能“人事”之外是个九分男朋友,便说:“现在医疗科技十分发达,只要不讳疾忌医,肯定有办法,对吧?”
“嗯,那治不好你会和我分手吗?”
“分!&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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