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面碗,匆匆回了房间。
要死他们自己死,陈冬月可不想陪葬。
一直在柜台后头盘账的驿丞也赶忙制止,“这里可是官办的驿站,你们说话且小心这些,别到时候自己惹了麻烦不算,还连累了咱们驿站!”
说完,他看了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冲着后院喊了一句,“死过来两 个人,把前头的大门和窗户都给我关了,上木栓,木栓多上几根!!
还有后院的门也给我关死,狗链子都放开......晚上前院留三人,后院留两人,都给我机警着些!!”
住店的客人,都说这个驿丞办事妥当,还纷纷拿出了自己的各种扁担箩筐啥的,用来挡着门。
虽说府衙的官兵之前已经在周围清剿过一次匪徒了,但是据说大部分的匪徒,早在府衙的官兵到来之前,就跑了。
所以此时的人心惶惶,也属实是可以理解的。
.......
到得夜间,不敢睡熟的陈冬月,忽闻前院有马蹄声传来。
她瞬间从床上弹跳了起来,随后开了窗户,骑上了窗框,嘟囔着‘尼玛真是倒了血霉了’,随时准备跳窗走人。
稍后,就闻楼下有人敲门,“开门!!北林军换马!!”
军队?
陈冬月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又侧耳在门边听了听。
外头又传来一声:“快点开门,贻误军情,斩立决!!”
夜宿在大堂里的驿卒,一会儿以为是劫匪来了,差点儿没吓死。
这会儿听是外头在喊斩立决,又是吓个半死。几乎是手脚并用着,爬到了门口给军爷们开门。
陈冬月今日因为开了个单独的上房,所以住在了二楼。
她想从门缝里瞧瞧,进来到底是不是真的军人,可因为房间外头还有个走廊,所以从门缝里瞧出去,没法看得到大堂里的景象。
没办法,她只能悄咪咪的猫腰走到二楼回廊边的柱子旁,然后从栏杆的缝隙里头,往底下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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