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无比。“老实点,你以为你哥是你手拿把掐的沙包?”初景从洗手台的水龙头下单手捧了一把冷水,浇在涎液发亮的乳上,初弦炸起一层鸡皮疙瘩。初景看初弦的眼神不清不楚,心房中愈发膨大的欲望撑得种皮锃亮,即将破壳而出,压抑冲动的理智摇摇欲坠。初弦不以为意,别别嘴挑衅道:“给你cao,你敢吗?”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二人沉默地对视良久,像是对战一触即发的两只猫。初景柔和的眉眼逐渐阴郁,初弦抱臂兴致勃勃地观察着初景的变化,要撕开伪装不当人了吗?初景蓦地一声嗤笑打破了暗潮汹涌的安静:“不敢,你最大,我服了你行吧。”说罢他身穿打湿大片的睡衣甩手出了门。初弦从洗手台上下来,小嘴嘀咕碎碎念:“就知道你是个怂包。”厨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热水壶咆哮的声音渐渐放大。初弦浑身赤裸丝毫不害臊,大摇大摆地走到厨房门口:“小景子,我要吃蛋炒饭。”做牛做马的初景根本不看她一眼,恶狠狠道:“滚去穿衣服,暴露狂裸奔啊你。”初弦嘿嘿笑起来:“知道你喜欢看,我赏你的。”“滚。”初景真怕自己忍不住揍她一顿,但是他不敢回头看她日愈美好的身体,他怕他也当畜生。初弦走之前不忘讥讽:“口是心非的男人。”初景不禁怀疑人生,为什么他作为兄长没有对meimei的血脉压制,这小畜生什么时候开始不拿他当回事的?还有,初弦已经从药效里出来了吧?“真是个畜生。”初景暗暗骂道,同时感觉自己也被骂了进去。不知道怎么办,凉拌炒鸡蛋,他选择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