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淫虫上脑,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今晚睡不着在府中散心,家丁与我说你还未睡,我担心你,便亲自来看看。”
“原来如此,那姐姐看过可放心了?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嗓音依旧娇甜,证明她方才听到的不是错觉。
祁见川将脸趴在门缝上,也不回她。
祁见溪看不清门外是否还有人影,可祁见川平白不给予回复,让她不由感到一阵心慌。
“姐姐……你还在吗?”
右手被紧紧夹在大腿内侧,中指与食指陷入坤泽女子的蜜缝中,祁见溪试图把注意力从瘙痒难耐的腿心转到别的地方,未果。
她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都被腿心流出的液体打湿了。
又是发情期,为什么?明明距离上次还不到二十天……
她快忍不住了。
祁见溪屋子的门插了门闩,祁见川进不去,打算从一旁的窗子翻进去。
至于为什么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不是让阿溪给自己开门,祁见川也不知道。
她今晚是非进去不可的。
果然,那扇窗子并未关上。
“晚上窗子要打开通风,对身体好。”
她还记得妹妹几年前说的话,是一位先生与她说的。
那时她不以为然,反驳道:“阿溪长得倾国倾城,窗子不关好,若是有采花贼闯入屋中,把你掳走该如何是好?”
可惜阿溪只当她在打趣,没把这句劝告放在心上,这不,今晚就遇到了她这个“采花贼”……
祁见溪刚陷入发情期不久,是以意识还未被情潮尽数吞没,她既要稳定自己的心神,又要提心吊胆地分出一丝精力去注意周边的动向,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自屋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随之一起接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口内生津,悠扬醇香的烈酒在口腔扩散,又顺着喉咙流下,肚子火辣辣的。
“你是谁?啊!”
还没看清来者的长相,祁见溪被翻了个身,身子的重量压在胸前,让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祁见溪拼命挣扎,就像待宰的羔羊般扑腾双手和双脚,身后那人按住她的后脑勺和脊背,嘴离她的腺体很近,能感受到喷出的黏腻气息,恶心。
她还未结契,她的清白不能被这种下叁滥的人夺走。
祁见溪挣扎得更用力了,扑腾的左手无意打到一硬得硌手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嫁妆中压箱底的春宫图画的很细致。
乾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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