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欲交缠。李屿第一次来时,他甚至还在泌奶,可谓是天赋异禀。两个人的仇恨像是烧红的烙铁,将心烧焦,但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起那个孩子的存在。天潢贵胄的性启蒙是干净的男孩女孩,洗刷的比露水都要干净,像待宰羔羊一样乖顺,只求临幸。而他们则是在搏斗,李必咒骂挣扎:“你多恶心,不如换根树枝捅我,也要来的干净。”他的腰肢已经恢复纤瘦,几乎看不出来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可胸前的软rou倒是涨大了一圈,像是不会干涸一般,流个没完。李屿轻易撕碎了道袍,伸手掐握,奶水便滋的到处都是:“一只乳羊,何入朝堂?”他恶劣的掐弹嫩红奶头,李必痛极,张口咬在他脸上,气音也是咬牙切齿:“什么样的畜生,才会要cao一头乳羊?”千金之子不垂堂,明日大臣看到他脸上这深深齿痕,便是恨不得要以头抢地,血溅当场。那都无所谓了,这外溢的恨反叫他痛快,李屿笑起来,捏住小豹的下颌逼他松口。流出的口涎也叫一一舔尽,他们没有吻了,却更加亲密。李必生过孩子,真是熟透了,原先小小窄窄的口子,撑的肥厚,阴蒂也成了个圆圆小球,藏不住的探个头出来,指尖抹一把,就颤栗不停。“我想过把你扔去教坊司或者御林军,你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吗?”李屿顶进去的时候火辣辣的胀,李必哽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过一死而已。”李屿一边晃一边笑:“死哪有那么容易呢?你以为还能找块金子吞下去,体体面面的走?”他cao起来哪像一国之君,丑恶的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你白净的脸上要刺字,漂亮的鼻子要割掉,即使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还是会有成群结队的男人来cao你,他们都想尝尝五姓七望大家子的滋味儿。或许他们会一起来,用你身上所有能用的洞。长源,我可以叫你生不如死。”他掐住李必的脖子,一点点收紧,让他的脸几乎要陷进自己的胸膛。“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即使你不止一次的为了李瑛要杀我,因为我曾经梦想过,大宝之位的旁边站着你。”“可是我又好恨你,要如何报复,才能使你和我一般痛苦?”李必就要窒息了,他不断抓挠踢踹,就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时,李屿却忽然松开了手,高潮使他飘飘欲仙,可那句话却又让他如坠地狱。“所以,我让檀棋替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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