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感觉让人受不了,那么大动静,言蔼霖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惺忪着眼,脑子里还是混沌的,并未意识到自己是被“袭胸”了,只嘟囔着,“怎么了?”
叶晨莫名的有些脸红地往后退了退,还未开口解释,就被言蔼霖抱了过去,“是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是梦而已。”言蔼霖估计困得眼睛都未睁开吧,就连声音都是混沌的,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叶晨的背,这个姿势,叶晨埋在言蔼霖的胸前,非常的辛苦,这么长时间,叶晨都忍得很辛苦,每天和言蔼霖相处的时间那么长,她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偶尔不经意地碰了碰手,她都能想到之前和言蔼霖的身体接触,简直就是一场艰难的修行,每天晚上睡在客房她都要干很多无聊的事才能睡着,有一两次她甚至都跑到了言蔼霖的卧室旁,又生生折了回来,这今晚,挨得这样近,她又如何还能把持得住,经过了长久的心理斗争后,她把手放在了言蔼霖的腰上,面贴面,她小心翼翼地碰着她的鼻尖,谨小慎微地像抚摸一件珍贵品,她在她的面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见言蔼霖没反应,于是更放肆了些,从眉间到嘴角逐一亲吻个遍,是个猪也被亲醒了,更何况是言蔼霖那样敏感的人呢,她只是没管她,任由她在她脸上“胡作非为”,可不管是不管,终究是被她摸着上了火,言蔼霖那个年纪,本该是很活泛的年纪,因为顾慕青那档子事儿,活生生“守寡”了好些年,才会出现前几次叶晨一挑就燃的让人害羞的状况,就再也没法装下去,睁着眼睛瞧她,叶晨被她瞧的心虚,脸微微泛红,已容不得她嗔怒,一下封住她的唇,动情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