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基本能在家呆着都呆着了,就是在家里处理公务而已,给温宁做饭,天热,温宁根本没有什么胃口,而且她和温轩明根本就没什么可说的,日子变得更无聊,左手提前拆了线,有一只手可以动作了,更不可能再舔着脸让温轩明开车去办公室找任时熙给她喂饭吧。
温宁觉得那段时间她有些陷入一种习惯,那种习惯有些可怕,让她不敢去细想,甚至于她在某些时候都有些暴躁,这样的暴躁让她夜里无法安睡,她想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呆在家里养病,又没办法玩手机,和同学们都脱节了,导致她眼前成天晃来晃去的都是任时熙这个人,才会让她心浮气躁的。
从医院出来,温宁一直气鼓鼓的,但她又知道这气是她自己找的,她还能离不了任时熙了是咋的,自己拆线了有亲爹陪了,还非得指望着后妈也跟着一起来啊?她又不是小公主,从前不是,现在也不会是,可她心里像是有梗,那梗是什么呢?是任时熙照顾了她这么大半个月,她想给任时熙说声谢谢来着,就想今天说的,可今天任时熙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