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是您救了我?”
这应该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当对面的人沉默半天也没说出答案时便显得有些不对劲,蒲炀看着皱着眉毛颇有些纠结的老头,这段时间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又漫出来,追问他:
“怎么了?”
老头双手交握,踌躇着回答:
“其实……也不算是我救了你。”
“嗯?”
“因为从事实上来说,你现在已经死了。”
……
一阵诡异的沉默。
老头小心翼翼抬眼,发现病怏怏的年轻人不置一词,用一种无声胜有声的目光,静静地看着自己。
老头琢磨了一下,觉得那眼神翻译过来就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的意思。
“说了你可能不信,你现在确实阳寿已尽,在你发生车祸的十分钟左右就已经死了。”老头说。
“嗯,”蒲炀点头,“我确实不信。”
两人对视,蒲炀从老头眼里看到一种叫“你要是不信我也没什么办法”的意味,不由得有些烦躁,尤其在下一秒,他又看到那条该死的尾巴从老头身后冒了出来。
蒲炀觉得自己可能摔坏了脑子。
姓泰的眼见蒲炀面色越来越不好,无法,只好上前,嘱咐他: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有些超乎你的认知,你稍微放松点,别一惊一乍的。”
蒲炀神色莫辨地看着那条离自己仅有半米远,并且还在悠然摆动的尾巴,心道这还不够超乎认知吗?
“我叫泰宁,是这片地方的土地神,掌管生死簿,守护世人安全。”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试图从蒲炀脸上找到应有的反应,可面前的人面色毫无异处,可能是太过麻木,只点头:
“你继续。”
“六天以前,生死簿上你阳寿那页书线骤然断了一节,我夜观天象,探得你阴德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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