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把瓶瓶罐罐摆好,“然后呢?”
“然后他就走了,我在办公室查——”
“砰”的一声,蒲炀转身,反手压住燕南肩膀把他狠狠往墙上一按,俯下身,和他隔得很近,那双瞳色极浅的眼睛此时一点情绪也不带,轻声开口:
“燕老师,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总是很巧合地和受害人有过交集?”
“先是和夏莱谈心,又是被李妍大晚上的请教问题,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救了我,我姑且称之为救——因为我也没法保证那晚在实验楼搞鬼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燕南:“对此,为人师表的燕老师,你打算说些什么?”
“你这……”燕南偏过头无奈地笑了笑,手规矩地半举着靠墙以示清白,“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实验楼搞鬼?”
“你可以不说,”蒲炀把手松开,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但也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蒲炀利落转身走了出去,只扔下一句话:“我不信你。”
等到门被彻底掩上,床上的人才低头叹了口气,这次是真的无奈,燕南慢悠悠抚着眉骨,很轻地笑了:
“怎么脾气还这么大?”
“你们一般都怎么找小爱?”蒲炀进了里屋,问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