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炀手指都没动一下,完全不认账,朝他偏偏头:“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
燕南看着蒲炀满脸风雨欲来,果断祸水东引:“我不知道,你问泰宁,他是你的直系上司,我不是很清楚。”
。
福禄寿和泰宁等这两个人等了半宿,他们回去的时候,一个正仰躺在沙发上打呼,一个睡姿扭曲,手机里还放着游戏音。
“咚”的一声,福禄寿被手机砸地的声音吵醒,他一只手摸索着地板,睡眼惺松看见了客厅中间站着的两个人,先是高兴地叫了声:“老大你们回来了!”
然后盯着两人手上牵着的红线片刻,揉眼,再看,再揉眼——
“别揉了,你没瞎。”蒲炀面无表情道。
福禄寿看着那一抹红,倒是希望自己瞎了。
“……所以你们就这样了?再也扯不开?”听完燕南一板一眼的叙述后,福禄寿震惊之余问道。
燕南点头:“对,试过了,弄不开。”
“要不用剪刀,用打火机都试试?”
“试过了,没用,”蒲炀转头看向缩着身子装鹌鹑的泰宁,“你系的,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