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卧床休息的韩鸢。
周国昭顺着他们的视线也看到了她,迅速起身上了楼梯,温柔地环过她的肩膀:“怎么出来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饿了吗?”
福禄寿看着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男人“啧”了一声,问泰宁:“大爷,韩鸢有没有哪儿不对劲?”
泰宁看着缓慢下楼梯的两人,视线大半都放在那个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女人身上,沉思着说:“说不上来,她的身上很干净,但是又有点说不上来的东西。”
“大仙刚刚看了一圈,说我们家里有些不对劲,”周国昭把一张薄毯搭在韩鸢腿上,“阿鸢,空调开得低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坐着的几人听到这声“阿鸢”都条件反射地皱了皱眉。
韩鸢像是提不起精神一样,懒洋洋靠着椅背,声音放得很低:“有用吗,你之前不是也请过吗,可孩子还是没了。”
“试一下,万一呢,”周国昭轻言细语地安抚完她,转过头看着泰宁,“大仙您继续说。”
“我说,”泰宁眼睛半眯,嘴里念了一通咒语,才睁眼,和周国昭对视,“你们是不是有人曾经做过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