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炀可有可无地眯了下眼,眸光乍泄,随意道:“先留着。”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先不打草惊蛇总是对的。
他想了想,又问燕北声:“泰宁真没事?”
“能有什么事?上古神木,翰原之祖,死不了,”燕北声漫不经心地目送方叙出门,“吃完饭我们就可以去找他。”
运气好点,还能再会会故人。
吃过早饭,蒲炀和燕北声准备出门,福禄寿还坐在椅子上不想起:“你们去就行了,我谁也打不过,去了容易误事。”
“怎么会误事呢?不要妄自菲薄,”燕北声一把拎起福禄寿后领往外走,语气不明,“说不定你有大用处。”
路上很潮,还积着前几天的雨水,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祠堂旁,看见门内的杨连萍,燕北声果断将福禄寿推了出去:“看,这不是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福禄寿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迈开了步子:“那你们记得等我。”
“等,肯定等,”燕北声笑眯眯朝他摆摆手,在福禄寿拖住杨连萍时果断和蒲炀闪身进了祠堂,然后片刻不停地直接打开门走向了通往后山的小路。
门在身后关上,两人刚走出几步,细密的雾障便迅速围拢上来,给他们眼上蒙了层纱,隐隐绰绰,什么都看不清。
“他在上面?”蒲炀头都没回,望着眼前没入浓雾的小路道。
“应该是,我之前说过要找人,还记得吗?”燕北声液了张符扔进草丛,“嘶拉”一声响就燃尽散在了空气里,看见蒲炀点头后接着道,“应该就是她把福禄寿带走了。”
蒲炀皱眉:“她?”
“四娘。”
燕北声目光越过白日里的浓雾,浅淡的笑容达不到眼底:“想必给我们备了份大礼。”
半小时后,山顶。
蒲炀和燕北声站在山崖上,往下深不见底,一块石头落下,久久听不见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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