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郁结散去了些,很放松地呼出一口气,问他另一个问题:“你是谁?”
狼狈不堪的人反唇相讥:“我是你老母。”
蒲炀面无表情,脚下却毫不留情踢了他一脚:“再问一遍,你是谁?”
躺在地上的人满脸是灰,看见他的表情,整个人都不明缘由地狂笑起来,恶狠狠道:“我是你师傅啊好徒弟——”
“砰”一声,又是一脚,蒲炀站起身直接将人踹出几米远,猛地撞上了最里的石像,老人吐出一口血,却还是抬起下巴,傲视他:“你难道没有发现,为什么提行使只分为木水火土四相?”
“因为……金相独立于四相之外,犹如藏川之原,开枝散叶,是掌管生死的源头,迄今为止只有一人。”
“那就是我。”
蒲炀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我以为只有小学生才攀比这些。”
意思是吹牛要慎重,装逼容易遭雷劈。
“老大,现在怎么办?”福禄寿蹲在他旁边,“把他带回去?”
蒲炀没说话。
因为话音刚落,两人便看见那个地上的老人脸色突然涨红,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浮肿、充气,仅仅两三秒,他的皮肤便从锁链缝隙中挤出,像是要活生生爆开。
诡异的人体缓慢漂浮起来,福禄寿忍不住退开两步躲在蒲炀身后,看见像人皮气球一样的东西眼球不自然地转动,盯着下方的两个人,苍老的声音响在空中:“我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