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怀念地望着他怀里的蒲炀,好似叹了口气:“之前有幸和蒲炀见过一面,可这小子太犟,以为我在和他讲笑话。”
“可燕北声,”老人和燕北声对视,“说来好笑,你什么时候见我讲过笑话?”
真真假假,他其实说得也不算少,整个冥域都知道四大域侯,可很少有人知道这四相始祖是有个师傅的,属金相,名华光。
至于为什么史书上删去了他所有的痕迹,华光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燕北声拿他当仇人。
华光觉得不冤,他做的事,当得起仇人这两个字。
“你不就是个笑话,”燕北声反唇相讥,绕开他往外走,“我们的事过后再算,我现在没心情陪你发疯。”
怀里的人却极为不舒服地偏了偏头,眉头皱得死紧,华光的声音悠悠传到燕北声耳边:“我们的什么事?是指——”
他的声音飘远而不切实际,带着淡淡的疑惑:“你弑师屠门吗?”
“弑师屠门?”燕北声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侧过头盯着华光,嘴角上扬,“别拿这个压我,华光,弑师这事一回生二回熟。”
“第一次我斩断你的筋骨,把你的灵识搅成烂泥,第二次你猜我会不会直接捅穿你的心口,让你直接魂飞魄散?”
燕北声整个人都染上了一种怪诞而不详的气息,明明阳光普照,却让人心惊,他惯常这样,横竖自己不怕死,同归于尽也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