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蒲炀:“怎么下来了?”
“有人找,”蒲炀朝泰宁偏偏头,眼睛却是看着燕北声的,“那我先回去了。”
燕北声应了一声,这才分给泰宁一个眼神:“何事?”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坤舆侯气得抬头纹都气出来了,眼皮往上一翻,“无事!”
燕北声闻言,将手扶在门框上,朝他略微颔首:“那我就不送了。”
“哎——”泰宁急忙扒住门框,靠近他些许,压低声音道,“进去说?”
泰宁坐下,四处张望一番,怀疑道:“你这地方安全吗?”
“阴司的人不敢把心思打到这处来,”燕北声自顾自地斟了杯热茶,“说吧,所为何事?”
“连杯茶都不给,什么态度!”泰宁给自己倒了杯茶,思索片刻,道:“你那日的意思是,我们阴司有细作?”
“八九不离十,”燕北声颔首,慢条斯理地开口,“那日我在延山,发现了一只凶煞脑中有阴司的相印。”
泰宁急忙放下茶杯:“阴司的相印?那岂不是说有这凶煞是受阴官指使?”
燕北声:“正是,并且在我发现那相印过后不过片刻,那煞物就煞绝了,紧接着我就被拉入了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