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像是儿童心性,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秘密。”
而燕北声垂眸,半字未道,深深看了他一眼。
。
蒲炀就算再迟钝,也隐隐发觉两人关系有些怪异,华光是一位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长辈,和蔼可亲,燕北声则是乖戾恣意,阴晴不定,普通阴官避之不及,同华光大相径庭。
他看着燕北声的背影,开口:“你同华光是……有何过节?”
“算不上,”燕北声有些诧异地回头望他一眼,将步子缓下来,同蒲炀并肩,“只是有些疏远罢了。”
蒲炀怀疑地看着他。
“用这个眼神看我做什么?”燕北声失笑,“我这个人,同谁都有两三处过节,是以得罪师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无伤大雅。”
出乎他意料地,他听见蒲炀平铺直叙般的语气:“可我怎么看下来,似乎是他得罪了你。”
燕北声不置可否地笑笑。
良久,他才侧眸看了蒲炀一眼,语气很随意地道:“你可曾听闻过地狱?”
蒲炀当然听过,巫祝盛行之时,大街小巷里的戏台话本里多的是这个东西,传闻恶贯满盈、为非作歹之人死后便会去到这个地方,受尽折磨,让人苦不堪言。
他颔首:“略有耳闻,如何?”
“世人皆知地狱惩罚罪孽滔天之人毫不留情,能让人生不如死,可很少有人知晓,这底下还有座狱府,为专门惩治提行使而造,而我们的师父华光,就是这座狱府的管辖者。”
燕北声神色轻松:“而我不巧,是这处的常客。”
蒲炀目光一凝,抿着唇没有言语,他敏锐地察觉到燕北声隐瞒了些东西,是这人不愿让自己知晓的,他同华光的那些过往,定然不止是他说出口的这些。
但燕北声不愿多说,他也就不再多问。
燕北声回去之后给了蒲炀一叠符纸,一根白绳,让他照着册子自己练。
画符探灵都是需苦练,日久方见奇效,除了日复一日的重复,别人也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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