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是不是说明,自己也该是时候兑现他的承诺了?
蒲炀上了楼顶,并未开口,抬手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
那人好似背后有双眼睛,扬手懒散往后一捞,牢牢握住剑柄,也没回头,像是习以为常:“这个也不喜欢?”
蒲炀都不愿开口说话,这么个磕碜玩意,位高权重的燕始祖也拿得出手。
燕北声听着脚步声渐近,拇指松松一转,果然,那个小人已经没了踪影。
他轻笑了声,把酒坛放到另一边,试图为自己正名:“其实我觉得我画得还挺标志。”
蒲炀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是我长得太寒碜。”
燕北声索性偏过头笑开。
“你符纸就画完了?”燕北声随口道,“若是待我发现有人偷懒——”
“画完了,”蒲炀打断他,斜斜睨了燕北声一眼,“你检查便是。”
论偷懒谁能比得过燕始祖?
燕北声拎起酒坛喝了一口:“不用,我信你。”
他抬头看着雾蒙蒙的天幕,冥域总是这样的,白日里没什么光亮,夜里如若没有星月,也还是一片灰暗。
时日短了不习惯,时日长了又显得压抑。
蒲炀察觉到他有话要讲,便侧头看着他。
半晌,燕北声才收回目光,同他对视,那双黑沉沉的眼总是满含情绪,可偏偏藏得又深,叫人难以窥探,他叫了声“师弟”:“半年多了,你在这处会不会觉得有些无趣?”
他每次叫师弟,总会把尾音扬得很轻,带着一点戏谑和逗弄的意味,蒲炀回回听到都觉得有些轻挑,可这次却难得没纠结。
他在想燕北声问他的问题。
无趣吗?
听起来好像是的,他每日都是刻板而固定地重复画符,驭绳,研究术法,日复一日,好像没有尽头,自己很少出去,别人也极少到燕北声这处来,看起来着实有些无趣。
所以燕北声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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