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刻自己便伸出双手环住人,往下一拉,直直吻了上去。
蒲炀直接吓醒了。
他额头上全是薄薄的汗,浑身燥热,连同心脏也跳得出奇地快,一张一合的呼吸间蒲炀似乎都能感觉到那人压抑着喘息响在自己耳边的模样。
蒲炀沉默着按着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心想这可真是完了他妈的蛋了。
第二日燕北声望见蒲炀眼下的乌青,还闲来无事调侃了一句:“昨晚干什么了,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
这一回蒲师弟动怒的时间着实太长,燕始祖好言好语哄了许久都不见成效。
真是奇怪,燕北声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他自己这边积压的案子太多,忙起来常常人影都见不着,此前他让庆春调查的长忻亭血尸有了进展,线索也离奇得很,竟指向了最西方的玉霖山。
他在玉霖山滞留半月,偶尔会让庆春汇报蒲炀的动静,听闻自己这师弟吃嘛嘛香,勤快一如往常,心里踏实了。
只是这人似乎并没有想起还有燕北声这号人,自己离开半月,连只言片语都未曾找人带过。
燕北声算着日子,觉得差不多回去找人算账了,临走前却被事情拖住,硬生生又耽搁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