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便是出自这只狐狸之手,也果真如他所言,这里面的煞物果真绝非善类。
他正欲开口,忽而听见洞外传来三声鸟鸣,婉转而亮。
蒲炀停顿片刻,语气平静地开口道:
“在幻境里我不就已经告诉你了?”
“啊,有吗?”白芍挠了挠头,忽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你叫蒲炀!”
“你便是蒲炀,”她自言自语道,“蒲炀,这个名字我不该忘记的。”
她说完掏出一页书册,垂着头很仔细地翻看了许久,合上书册,不解道:
“这上面怎的没有你的名字?”
“这是何物?”
“药簿,”白芍将书册拿在手中摆了摆,言语之间颇有些得意,“你们每个阴官,都对应了一种药,若是能找齐我要的这些,我就能救二郎了。”
“你虽然没在这上面,但无妨,你逃不掉的。”白芍笑眯眯对他道。
白芍每说一句,蒲炀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等白芍说完,蒲炀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浓浓的不详的预感。
蒲炀梳理了下思路,心中暗自一惊,表面却毫无异色,只是恰如其分地表现出吃惊:“你从何处拿到的这药簿?”
白芍果然被他的模样迷惑,并未觉得有何异常,只说:
“这可是师父给我的。”
蒲炀递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还有师父?”
“我当然有师父!他就住在这山下的琴南城中,你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