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是青礼。”
蒲炀闻言,立刻想起他们那日的谈话:
“他便是半月前自殉的白无常?”
“正是,”燕北声将玉佩挂回那死尸腰间,解释道,“我半年前曾与青礼有过一面之缘,见他腰间青龙玉佩只剩一半,还特意问过一句。”
“青礼说这是他生母所赐,后来在战场上碎了一半,便将剩下来的这一半留在身上,日如此。”
“如此说来,另一具尸体应当也是那药簿上记载的阴官,只是不知道具体姓名,”蒲炀垂眼,盯着另一具死尸,突然发觉不对劲起来,“可这二人明明白白是被人挖了心骨谋害致死,史册上为何说他们是自殉?”
燕北声没有回答他。
不仅是燕北声,泰宁也只是面色凝重地站在一旁,手里拿了生死簿,埋头查看着。
他们同时想起了史册中关于那只鹤煞的记录。
燕北声那时以为是泰宁粗心大意,随手覆之,泰宁则以为是旁人干涉,两人甫一争论,才知这记录怕是被人篡改而得。
今日这数名阴官之死,怕也是出自那人之手。
只是为什么呢?
这人蛰伏藏身到如此地步,又是为了什么呢?
蒲炀没有得到回答,可聪慧如他,看见两人的反应,心中也有了些猜测。
不能说,不敢说,他们在明处,无人敢说哪里安全,轻举妄动只会打草惊蛇。
燕北声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盯着地下的两具死尸不知想了些什么,意有所指道:
“不知这心骨同尸群有何关系,但似乎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待他说完这话,长袖轻挥,就见一团熟悉的黑雾急速扭曲着转变成形,不多时,一只狐狸被五花大绑着站在了三人面前。
只是与上回稍有不同的是,今日的白芍只有一条尾巴。
三人还未开口,就见白芍通红着眼眶,浑身发着抖,看着燕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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