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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如今日日和他在一起?”木荭青悄声问他。
“什么叫日日,你不要乱说,”泰宁立刻否认道,“只是恰巧碰上罢了。”
泰宁问她:“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并非什么要紧事,你可知还有不过半年便是千年祭了?”木荭青道,“师父便让我来问问你们二人,待到千年祭,你们可想好送什么祭品?”
不知是不是近日“师父”二字听得太多,泰宁几乎是下意识般咳嗽了下,而后才道:
“祭品?是了,祭品的确是该做些准备了。”
他看向燕北声:
“你可知这祭品一事?”
燕北声拿着茶杯转了几圈,也不往嘴里送,他有一搭没一搭瞧着里面澄澈的茶水,闻言随口道:
“不是还早?”
“只五月有余,并不算早了,”木荭青平日里最见不惯燕北声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今日不知为何却好说话得很,解释道,“师父那边的意思是你们这边忙完了,便要花些心思准备千年祭了。”
泰宁点点头:
“我知晓了。”
燕北声也点头,态度却不甚明确:
“后面再说。”
木荭青想说几句什么,又硬生生憋住了,扯出一个笑脸,朝两人道:
“那我就先走了,阴司那边还余着一堆事要处理。”
“你当真就是来说这个?”泰宁着实吃了一惊,“再没其他事了吗?”
木荭青摇头:“没了,也是师父旨意。”
她起身,拍拍泰宁的肩,与两人告别,不过眨眼,那个一袭白衣的窈窕身影便消失不见,剩下两人坐在原处,神色漠然,久久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