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原本已经半醉的蒲炀,听闻这句话,脑子倏尔一冷,再被夜晚秋风一吹,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撑着下巴的手都有些僵硬,很慢地眨了下眼,才干涩道:
“怎的……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听了,”很随意的语气,两个人靠得很近,是以当燕北声靠过来时,蒲炀逃无可逃地对上那双黑沉的眼,幽深好似深海,他就这样轻轻侧着头,问蒲炀,“你想得如何了?”
蒲炀有些不自然地将视线转回来,目视前方,手无处摆放似地,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却是连手指都在发抖。
“还没呢……”蒲炀含糊应道,“还得再想想。”
“再想恐怕来不及了啊,”燕北声开玩笑似地说了句,“要不现在就想吧。”
蒲炀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现在吗?”
他有些想退缩:
“算了吧。”
燕北声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似地,偏头看了蒲炀好一会儿,高挑的身影被瑟瑟的秋风撑起,长袍微鼓,面带笑意,当真是好看极了。
他不知蒲炀心中所想,只是看着睁着一双冷目,灼灼望向自己的人,蒲炀大概自己也不知道,他望向燕北声的目光有多直白,喝了酒过后,那眼里的雪仿佛跟化了似的,每一寸视线都烫人。
燕北声松松抬手,长指很轻地碰了下蒲炀鼻尖的那颗痣,笑得眉眼弯弯:
“你撒谎的时候会皱一下鼻子,你自己知道吗?”
蒲炀被他摸过的地方几乎是瞬间就烧了起来,他唰地站起身,目光漫无目的地往扫着,就是不落在燕北声身上。
“天……太晚了,我得走了,”他脖颈间一片薄红,不自在地扔下句话后就逃似地走了,玄色身影融于黑夜,连背影都带着慌乱。
燕北声沉默地盯着那个瘦削的背影,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他就这样看了许久,等到蒲炀彻底消失不见,才慢悠悠仰头,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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