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空的,这空指的是记忆而非其他,燕北声闭着眼苦苦思索,找不到源头,他只是依稀记得在脑海深处,旷阔粘稠的地方,有一股黯淡的奇香,醉人,除此之外,再让人无从知晓。
小和尚定定瞧他,偏头吐出一口西瓜子,又问:
“你来这处作甚?”
这处?
燕北声看他:
“这是何处?”
小和尚闻言斜眉一挑,怒目圆睁:“大胆叼贼,此乃佛家清修之地,你无故现身于此,又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燕北声只觉莫名:
“何罪之有?”
小和尚嘿了一声,将西瓜皮扔到一边,抬脚便向他冲了过来。
燕北声眉宇间凝着一层浓浓的郁色,觉得这和尚聒噪,迎着和尚一掌,便将和尚掀翻在地上。
小和尚偏头吐出一口鲜血,正欲破口大骂,忽听石梯脚步渐进,倏地闭上了嘴。
他抬头,嗫嚅着喊了声:
“师父。”
来人一袭圆袍袈裟,眉眼慈祥,朝燕北声作了个揖,却道:
“贫道苦守二十载,终是见面了。”
燕北声还未答话,一旁的小和尚却叫起来:
“师父您这是何意?”
僧人置若罔闻,依旧保持着姿势,说道:
“里面请。”
燕北声却没有动:
“你刚才说的话,是何意?”
“天者云世间二三事,不过生与死,我等谨记教诲,日夜僧行,只盼那天来得早些,又迟些,今日看来,命数已定,再说旁言,不妥。”
小和尚还是不解:
“师父!这人头顶污浊一片,满身血腥,不知沾了多少人的命,想来不是什么好人,若是让他就这样进去,同引狼入室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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