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宽松的袍裙也遮不住它的形状。她向前伸手的时候时动作很慢,身体显得十分笨重。
蕨花看着她的肚子,问:“他什么时候出生?”
提亚说:“应该快了。”
“这是妈妈真正的孩子……”
“不是,”提亚对蕨花微笑,还顺便瞟了一眼深秋,“你们才是我的孩子。它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但它并不是我的孩子。”
“那它是什么?”蕨花问。
提亚抬眼看了一下玻璃后面的希锡。
她说:“借用他的比喻来说,这是个‘代币’。把它投入到机器里,换得我想看到的明天。”
树篱村又小又封闭,却有一间经营多年的咖啡馆。
咖啡馆没有名字,只是白色招牌上写着“咖啡”。
专门来喝咖啡的村民并不多,更多人是来不及做饭或懒得做饭,来这里随便吃点。
店主兼职厨师,从前他是互助会的施法者,后来年纪大了,就不出外勤了。他的儿女也都是互助会成员,平时不怎么回来。
店里没有固定的服务员,村里小孩谁有时间谁就来帮忙。老人会主动付给他们时薪,有些孩子不好意思要,他们让老人折算成“蛋糕费”,定期来吃甜品。
从前,阿波罗和派利文都来这里服务过。阿波罗要了时薪,并且很认真地做好了所有工作,还主动帮着做很多职责范围以外的事;派利文不要时薪,他说要了也没用。他很少一个人出去买东西,到现在他还认不清硬币,纸币倒是都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