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序好像在装聋作哑。
肖兰时重复道:“你是故意的吧?”
卫玄序隐约下笔更快了。
肖兰时忍不住了,音调高了:“不羡仙的墙你不修,哭河上行刺的人你不抓,直到被人杀进不羡仙,这一切是不是你的安排?”
卫玄序一凝。
原来是在说正经事。
“不是。”他说。
肖兰时:“不是?那你知道是谁要杀你?”
“不知道。”
肖兰时更疑:“哈?什么叫不知道?那我问你,哭河的河妖到底是怎么回事?”
“哭河里没有河妖。”
砰!
书案被肖兰时拍得一抖。
紧接着,他愤怒地摔门而去。
清堂的门吱呀吱呀地响着。
宋石连忙跳进来,紧张兮兮地问:“公子?怎么了?本来好好的,怎么又起了争执?”
“没什么。”他平静说道。
书案上一张写好的纸缓缓一抖,飘落在地上。宋石见了,连忙蹲下去接。
只见满页纸上都写着一个字:月。
许多个“月”重重叠叠在一起,笔画潦草,字形混乱,和公子平时写的字一点都不一样。如果不是仔细去辨,大概是辨不出来的,好像故意藏起来一样。
宋石奇怪地举起,一抬头,正巧望见卫玄序的侧颜。
在他半梳半散落的鬓发之下,有一半未曾退却的红晕留在耳尖上。
耳廓弯弯,像粉红色的月。
第40章 是想和好吗
第二日。
肖兰时是被嘈杂声吵醒的。
他惺忪着睡眼,费力地动硬石头上坐起来,浑身的腰酸背痛使他忍不住从大早上就生起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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