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兰时把目光投向卫玄序:“所以,你来这是想做什么?觉得明亮的自尽是刻意而为,替督守府找到背后的推手?”
出乎意料的,卫玄序眼中闪出一丝“你难道不清楚我在说什么吗”的疑惑。
“明亮是见到你之后死去的,你又是肖家人。”
哦。
懂了。
萧关和元京的关系一向紧张,王韩两家虽受制于金麟台,却不完全属于金麟台的管辖。听闻元京早有想除掉王韩两家的打算。
百姓暴动,人心不古,现在的确算得上是个好机会。
所以来自金麟台的肖兰时,自然而然就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再加上前几日,可是他当着百姓的面,在哭河悬案上站在了督守府的对立面。
这一切都恰到好处地指向了他。
肖兰时一笑:“所以?你是来拿我邀功的?”
“不是。我不觉得你是藏在背后的那个人。”
肖兰时眸中轻动,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
还好。面具没有坏掉。
卫玄序一脸平静。
这个小动作他似乎看见了,也似乎没看见。
几息后,卫玄序问着:“你想救被关押的渔民,你要怎么救?”
怎么救?
他们被督守府抓起来,罪名即是煽动百姓,若是要救他们,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证明他们的亲人的确是被河妖所杀。
卫玄序似乎看透了肖兰时的想法:“没用的。亲历者都成了死者,仅凭几具尸体,撼动不了督守府的权威。没有绝对的证据,河妖就只不过是一个谣言。”
肖兰时皱眉道:“你是什么意思?”
卫玄序:“你要有绝对的证据。”
肖兰时紧盯着卫玄序的脸:“你很反常。”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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