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四周无人,立刻夯吃夯吃地从米缸里钻出来。
他抖着衣角上沾的灰,仰头打量四周。
督守府建的和千钟粟一点儿都不一样,如果说千钟粟的亭台楼阁像是用来吟诗作对的什么名楼玉宇,那眼前庄重的朱墙碧瓦更像是森严的府牢,建筑恢弘得多,但没什么生气。
肖兰时上一次来是在晚上,当时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日头底下楼影绰绰,莫名给人一种喘不开气的感觉。
正想着,忽然一阵脚步声。
“家主现在可忙着呢,容易上火,你现在可别去招他老人家。”
另一个声音不悦:“那也不能不吃不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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