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的萧关,后你母亲也因此而病逝,一直交由一老妇人抚养长大。你曾对旁人说,一定要找到他,杀了他。如今,我以肖家家主的名义,把他送给你,偿你的愿。”
说着,肖回渊从袖口中变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这把刀叫咬金,削铁如泥,不亚于名家仙刃。”
他把咬金往肖兰时面前一递,但肖兰时没有接。
肖兰时低头望着脚下那个满面狼藉的男人,双拳紧握得在颤抖。
这几年在不羡仙过得舒适,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曾经那些恨,但是当他听见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害死母亲、害死阿嬷、几乎要将他毁了的父亲,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抬靴踩在他身上的冲动。
大殿的玉石地板上满是他挣扎的血迹,在玉白色中格外刺眼。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吼声,肖兰时只在想。
为什么不能叫得更痛苦些?
肖回渊抬脚踢了踢男人,道:“你要跪着。向肖月公子磕头赔罪。他若是肯原谅你,那我便也饶了你。”
话音一落,那男人便像是听见了赦令,连滚带爬地跪到肖兰时脚边。
一下又一下,磕头磕得脑袋一片血肉模糊。
那一瞬间,肖兰时心如刀绞。
从小他就羡慕同龄的孩子,他们的父亲能为他们撑起半边的天,因此肖兰时就很讨厌那些家庭幸福的孩子,总是有意无意地欺负他们,结果几乎每次都是他们的父亲抓住他,在狠狠把他打得半死不活后摸着自己孩子的额头,说“不要怕”,或是“这狗杂种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肖兰时难过,不是因为动容,而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是这样的一个父亲。
那个男人颤颤巍巍地匍匐上前,极尽卑微地抚摸肖兰时的靴子,乞讨着:“我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想、我想活着……”
忽然,噗嗤一声。
肖回渊手里的咬金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他的脊背。
男人瞪着眼睛抽搐两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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