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肖兰时触目惊心。
最后看是挣扎没用,肖兰时忍着痛停下来。
他记得很久之前,有人好像对他说过,当被猫儿咬上的时候,千万不能用力挣扎,这样会适得其反,应该好好顺着它,先把炸毛给摸顺了,才好松开。
想着,肖兰时硬着头皮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插进卫玄序的发间。他的头发比肖兰时想象中的要软,像是上好的绸缎一样又滑又软。
肖兰时微微拨动手指,轻轻揉动着他的头发。
忽然间,卫玄序的眼神清澈了许多。
肖兰时一见有效果,于是立刻拿出平时在路上逗猫逗狗的伎俩,手指顺着他的发,从后脑一直抚到脖颈,指尖绕着打圈,在皮肤上摩挲出沙沙的响。
没一会儿,卫玄序松了咬,小脸上的凶神恶煞也不见了,反而很受用地用脸颊,主动在肖兰时的手上蹭。
渐渐地,他不再蜷缩成一团,双膝跪在肖兰时面前,脸正对着他,长发从肩上泻下来,划过胸膛,再配合着昏暗的灯光,半遮盖住他的身体。
一开始是肖兰时的手指主动在揉,后来卫玄序盯着他的眼睛,径直按住了他的手腕,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耳朵和下颚骨交汇的地方,一直蹭。
他以前一直知道卫玄序长得好看,但他从来都未曾以这个角度细细看他。整日梳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散了,还有那整齐的衣衫,此刻无一缕萦绕,紧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地勾勒在皮肤上,恰好卫玄序又生得很白。
肖兰时一边揉着他,一边在想,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具上仙亲手铸造的皮囊,那一定是卫玄序。实在太美。
肖兰时用尽全力,才将自己的目光只流转在卫玄序的脸上。一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害怕,而是因为无法言明的期待。
他想,虽然此刻脑海里一个比喻实在很不合时宜,但是他终于明白了书上看的那些故事里,为什么人在洞房花烛的新婚之夜会那么紧张。原来就是这两种情绪在交织,害怕又期待着,如一团炽热的火在身体里烧。
他之所以只敢看卫玄序的脸,本想是逃避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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