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侏儒犯了什么病,一见到自己,他就立刻遥遥地喊:“你不要涂口脂!丑!不好看!”
麻娘心里又气又恼,心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于是让家仆们手下都不要留情,往死里打。
但是这个小侏儒就像是个打不死的一样,回回挨打,回回还一个劲儿地往娄家后院里跑。娄家后院的高墙垒得高了又高,他的爬墙本事就因此高了又高,摔得也惨了又惨。
又丑又矮,还像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倔,麻娘讨厌他达到了极点,巴不得让他早点死掉。
于是那一夜,小侏儒在她家篱墙外面哭,麻娘就递了朵白百合过去。
但是当那小侏儒真的咽了的时候,不知怎的,麻娘心里开始慌乱起来,她脑子里下意识地反应让她自己都觉得奇怪:要是他死了,以后谁来陪她玩?
于是麻娘把自己的钱袋都拿给他,让他赶紧去治病。
但是那钱,小侏儒却没有收,一锭一锭银子地认真还给她,临了,亲吻了她的绣花钱袋。
那一瞬间,那么丑的脸,在月光下望着她的眼神闪闪发亮,麻娘简直恨死他了,拼了命地喊家仆来打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个人也打死。
但小侏儒脚下的步子总是跑得很快。
快过娄家垒起的速度,快过家仆们追讨他的速度,也快过娄家衰败的速度。
那年是麻娘十七岁,嫁了意中人,也是做香料生意的,他们的结合,在所有人眼里看来都是美事一桩,只有麻娘和新郎官知道,那不过是吞并娄家的开始。
她与那新郎,既是夫妻,也是同谋。
或许是多年孑然一声的孤寂里,恰好出现了那么一个人的脚步声,于是麻娘就抬眼望过去,有人弯腰对自己伸出手,她就颤颤巍巍地信了。
又是一日新婚夜。
这次的红花灯上终于写的是她自己的名字。
盖头挑起的一瞬间,新郎发誓说我一定帮你报母亲的仇,于是麻娘就犹犹豫豫地交递过去了自己的手,连同娄家生意的秘密。
其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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