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失笑,这丫头,像是怕得罪领导失去工作的社畜一样。
小芳家里果然很宽敞,比一般富农的宅子还要好一些。
小芳解释道:房子是我爹在世的时候建的,他那时是百夫长,军饷比一般将士多。
天色全黑了下来,小芳点燃油灯,三人刚洗漱好,窝进被窝里准备聊天,院外却传来声响,
嗙!嗙!嗙!门拍得震天响,
死丫头,这么晚才回来!开门!
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死丫头!整日混在男人堆里,你就那么饥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连累我家小桃被人指指点点,老娘今日非得教训你不可!
杨晚沉下脸,冷声问,外面那个泼妇是你什么人?
小芳面色难堪,小声道:是我叔母。
院外的拍门叫骂声还在继续,
贱丫头,有娘生没爹养的烂货!你爹娘就是你克死的!
你爹娘都被你克死了,你怎么不去死?整日混在男人堆里,败坏我郭家的风气!臭不要脸的小婊子!
杨晚本不欲理会,奈何外面的泼妇骂得实在难听,简直就是踩在她的雷点上蹦哒,
杨晚掀被而起,怒了,难得暴了句粗口,
草!多大的烟锅巴劳资踩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