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阿聆入学第一日。清晨我送她去书院时稍稍留意了一下,今年聚贤书院新生不过十余人。想想那日初试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龙大队,这聚贤书院的筛选当真是严苛,不愧为长安城第一书院。送走了阿聆,本应耳旁清净更好专心做事,但不知怎的,反倒因为屋里冷清有些不适应而烦闷,频频分心。也不知这孩子在书院怎么样,有没有和同窗打好关系,有没有认真听先生讲课。刚担心了没一会儿,这才刚晌午的,就见阿聆背着小书包回来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按理说书院一般都是酉时下学,这才刚晌午的怎么就回来了?“先生今天发了书,带着参观了书院,就让我们回家了。”也是,开学第一日先带孩子们熟悉下书院,放得早些也正常。“先生可布置了功课?”我接过阿聆的小书包,粗略翻看了一下书院发的书,是孝经和论语,还有些名人诗集,倒挺全面。“先生说为了让同窗们熟络,明日要展示才艺,让我们回家准备。”展示才艺?这可是大事,关乎到先生和同窗们对阿聆的第一印象。若是才艺能一鸣惊人,她日后在书院的人际往来会更轻松,相反,若是才艺平平,被看轻不说,只怕是日后在书院里会受到同窗们的排挤孤立。阿聆没学过舞蹈和乐器,拿得出手的只有一手好字,但若是把书法当成才艺展示,未免有些枯燥,同窗们可能会觉得阿聆木讷而疏远她。有什么能一鸣惊人的才艺展示呢……思索间,余光扫到了前几日陈颜执意要挂到墙上辟邪的桃木剑,她说阿聆的那场大病就是因为邪祟入侵,所以专程花重金去请了一把开过光的桃木剑挂在卧房保护阿聆。不过我觉得陈颜多半是被江湖骗子给骗了,这桃木剑做工粗糙,我也并不相信这是什么大师开过光的剑,挂在墙上只图个心理安慰。看了那把桃木剑良久,一个点子在我脑中灵光一闪。既然我曾是习武之人,八成是会用剑的。虽然重伤后记忆全失,但身体仍对特定的事有肢体记忆,兴许这具身体还能记得些许剑招。我上前两步取下那把桃木剑握在手上,轻飘飘的没什么质感,但眼下我也找不到别的剑了。屋里家具陈设碍手碍脚的施展不开,我拿着桃木剑走到院内,闭眼运转内力,果然一些招式浮现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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