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傅一帆分化而产生任何影响, 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跟没分化前一模一样。
两人站在后门喊周早,周早正拿着笔在写试卷,那笔拿了半天也没见写一个字,也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卡题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周早回头看了一眼,很快便起身笑着走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周顾总觉得周早笑得有些虚弱,好像这段日子饱受了什么苦难一样。
傅周顾对周早一直怀有一种隐秘的愧疚,就是几次误会周早觉得人家像个小绿茶,可事实上周早也没做过什么,之前因为探望傅一帆还被咬了,到现在脖子还贴着医用超大号的创可贴。
出于这种误会别人的隐秘愧疚感,傅周顾下意识对周早的好感度提升了几十个百分点,因而说话也更殷切一些。
傅周顾关心道:“你怎么了周早?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虚啊?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周早愣了一下,微微一笑露出一点小虎牙,感觉和平时一样可爱,又好像跟平时有那么一点点不太一样,傅周顾说不上来。就好像原本白白嫩嫩的奶皮子,这会儿盖在了浅浅的半杯咖啡上,虽然是加糖加奶的咖啡,可多少带了一点点咖啡的苦味。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苦,才更凸显了那奶香的甜,反而比以往更香醇,更甜美,更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