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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嫌弃道:“叫什么叠字?肉麻死了,不准这么叫我。”
傅周顾没跟周迟拌嘴,她隔过周迟问周早怎么又带了行李过来,不是不住校了吗?
周早回说,虽然不住宿舍了,却也没有在家住,她在校外租了个房子,说是平时治疗的时候就回家住,不治疗的时候就住在出租屋,这样比较方便。
晚上有晚自习,周早没有去出租屋,而是把行李箱先拉到了周迟,也就是傅周顾的宿舍,等晚上下了晚自习,再拉着行李箱回自己的出租屋。
周早到了她们宿舍,没有占用傅周顾和周迟任何一个人的椅子,而是坐在了两张床中间的阶梯上。狭窄的阶梯坐着小小一只的周早,像只探头探脑的小雏鸟,左边探头看看傅周顾,右边探头看看周迟,时不时地偷笑两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周迟收拾完行李,把行李箱往床底下,准确的说是桌底下放的时候,看到了底下的板鞋,她把板鞋先拿出来看了看,看上去好像是自己的鞋,又好像不是。
她原来放在床底下的,明明是一双纯白的板鞋,而眼前的这双鞋却画着涂鸦,那是个她从未见过的设计,很独特的狐狸的简笔画,寥寥几笔就可以看出是一只很骄傲又很漂亮的狐狸。
那狐狸的眼睛尤其漂亮,不是狐狸眼,而是一条看似简单的弧线,眼尾先弯下再抛起,最后点缀了一个小黑点作为眼珠。明明是十分简单的画法,却偏偏给人一种桃花盛开的感觉,艳丽又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