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医生没查出来你有信息素依赖症?”
傅周顾也小声地遮着嘴道:“你以为信息素依赖症是什么?这就跟羊癫疯差不多, 不发病的时候谁也查不出来。”
席慕蝉点了点头:“该说不说, 你对自己可真狠。”
傅周顾道:“那也得看是因为谁, 因为周迟, 多狠都不算狠。”
席慕蝉啧了两下舌:“你还真不打算把依赖症的事告诉周迟?”
这话一出,傅周顾的小心脏立刻突突了两下, 赶紧看向席慕蝉道:“你可不准告诉她,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席慕蝉的表情有点复杂, 傅周顾要是非要说的话,席慕蝉绝对能敲死她, 可现在傅周顾反复叮嘱不让她说,她反倒觉得,隐瞒真的好吗?
席慕蝉不想承认,她心里是向着周迟的,但她也是真的觉得傅周顾有那么一丢丢的可怜。
那可是腺体啊,是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之一,席慕蝉虽然没有腺体,可也知道私密部位受伤会有多疼,那和其他地方擦了碰了感觉完全不一样,疼痛指数是直线飙升好几倍的。
席慕蝉还记得江辰月的腺体曾经被擦伤过,只出了一点点的血,当时就疼的变了脸色,后来还发了烧,去医院输了液才缓过来。
像傅周顾自己把自己抠成这样,这真不是一般人能下得去手的,反正让席慕蝉把自己的隐私部位伤成那样,她绝对做不到。她现在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一些原始部落对女孩子残忍的割礼,傅周顾的疼痛指数虽然可能比不上那个,可也差不了太多吧?
妈呀,越想越疼!
席慕蝉接连看了傅周顾的后脖子好几眼,那种替人疼的毛病都犯了,忍不住还是问了句:“你疼吗?你怎么连包扎都没包扎,就这么晾着能行吗?”
傅周顾呲了呲牙:“当然疼了,不过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昨晚那是真的疼!我跟你讲,信息素依赖症太可怕了,真的是比易感期还要可怕,我在周迟面前根本忍不住,我要不把腺体给抠了,今天我不被周迟打死,也得被你给打死。”
席慕蝉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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