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让自己清醒一点,却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铁栅栏的门边,那门锁着,钥匙在周迟那里。
傅周顾的手攥着那铁栅栏的栏杆,她心里十分清楚,一旦自己喊了周迟来开门,她很有可能控制不住扑向周迟。
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她真的没自信能控制住自己。
床头的抽屉里倒是有抑制剂,可是抑制剂对信息素依赖症患者毫无效果,甚至还可能会出现反效果,无论如何都是不能用的。
傅周顾的视线突然落在了床头的手铐上,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当即踉踉跄跄跑了过去。
她先奔到了窗户边,伸手打开了窗户,浓烈的信息素味瞬间被夜风吹散了不少,希望不会影响到周迟。
她也夜风激得又多了几分清醒,果断拿起手铐穿过床头的欧式栏杆,一左一右铐在了自己手上。
傅周顾躺在床上,被初夏的风吹着,冷倒是不冷,就是越吹好像越适得其反。
周迟那边的床头灯突然打开,周迟气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
空气中两人的信息素味道全都变了质,傅周顾却心知肚明,自己变质是因为易感期,周迟变质则是被她易感期的信息素给诱导的。
总结来说,周迟并不是真的对她感兴趣了,而是被她诱导的不得不感兴趣,并不是本意。
周迟果然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撩开被子虚软地下了床,眼看已经走到了栅栏小门,就要推门而入。
推了一下没推开,门上的大锁当啷当啷响着,周迟这才注意到了那把锁。
周迟嘴里冷静的说着:“等我给你开锁。”
可周迟的脚步却格外的虚浮,神色也如在幻境,怎么看都不对劲!
傅周顾警铃大作,可她的神志也快不清了,那雪桃花的味道真的太好闻了,能忍到现在,全靠着窗户的风吹散了不少。
傅周顾沙哑着嗓音喊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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