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哪能抵抗得住这种常年习武的解差?
没过多久,个个都躺到地上抱头求饶。
官爷饶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官爷放过我吧!
解差往地上啐了一口:老子让你们停下来你们不停,非要逼老子动手,都是一群贱骨头!
就在这解差的三尺之外,周氏捂着肚子疼得直哆嗦。
她身上被二房、三房的那群男女老少用木枷不知撞了多少遍。
脚被踩了无数次,手险些被掰折。
头发也被扯掉了好几把
为什么啊!
一开始,她只是想要坐囚车而已!
囚车!
只是囚车!
不是龙椅!
怎么就让她落得这般地步?
周氏万般不甘心,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抬眼往囚车的方向看去。
刚巧,有个瘦高的解差前去复命。
他态度卑微,腰杆儿始终是弯的:侯大人让小的来问问您二位,谢家人都消停了,您二位还有什么吩咐?
都是谢家人,凭什么他们就可以颐指气使?
周氏心态彻底崩了。
她当即不顾疼痛,大声道:陆晚音根本没有什么嫁妆!她娘就是个爬床的贱婢,陆夫人恨她都来不及,压根不可能给她嫁妆!
侯大人,你别被她骗了!
一听陆晚音在骗人,侯元基立即从马背上坐直身子。
他一扫隔岸观火的态度,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敢戏耍他的人,都会被一刀一刀剁成肉泥。
马鞭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掌心敲打着,凌厉的目光在陆晚音身上逡巡。
侯元基心里已经开始想该从哪里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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