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显然并不放在眼里。
任明远只好一起邀请:前辈,是否要一起?
药王正是对陆晚音感兴趣得很,当即道:也好。
陆晚音一阵无语。
明明就很想去,还装模作样,这老头也是个有意思的。
任夫人抱着舒儿跟着,任明远则向陆晚音等人介绍沿途的商铺情况。
他倒是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谢璟辞。
陆晚音听着任明远的介绍不免惊讶。
他几乎能将所有商铺被前县令压榨多少,被迫换了多少主人都了如指掌。
刚才他明明说自己是才来的!
陆晚音好奇地问道:任县令只上任一日,为何对淇县有如此深厚的了解?
任明远眉眼间萦绕着化不开的阴霾:百姓苦不堪言,任某在街上走一趟,什么事都能听了个全。
越是了解百姓的疾苦,他就越难以释怀。
陆晚音点了点头。
别看任明远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可单单通向县衙这条道上,就足有上百家商铺。
更别提一整个县。
那么多商铺都能如数家珍,任明远至少对淇县是真的上心的。
谢璟辞突然开口:任县令,在下正好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二。
这还是谢璟辞第一次主动搭话。
任明远这才看向他,却不敢直视:公子请问。
于是接下来,谢璟辞问了许多。
分别是关于民政、农桑、狱讼等的问题。
陆晚音听得明明白白的,这人哪里是请教,分明就是出题刁难任明远。
哪知甭管他出的题有多刁钻,任明远皆能对答如流。
甚至举一反三,延伸出了更多行之有效的观点。
陆晚音心里明白,任明远,大概率是谢璟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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