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草惊蛇,同时把京中几大家族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但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他也配叫蛇?
这顶多是个小泥鳅。
谢璟辞虽不能一下猜透陆晚音的打算,却也想了个大概:你想让他自乱阵脚?
那草包肚子里没半两城府,能有什么阵脚?
陆晚音纤细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谁不知道礼部尚书的官印早就已经失窃了呢?夫君难道不想知道,这狗官搜刮的民脂民膏,都藏在哪里了?
谢璟辞哑然失笑。
果然啊,夫人过处,寸草不生。
宁县县令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从房中出来。
刚准备让人去抓县里最好的大夫,过来给彭俊才治眼睛。
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见一衙役十万火急地冲过来。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县令已经急得满嘴冒泡了。
一听这声音,更是火气上头:喊什么喊,天塌了不成,还不快去抓大夫?
那衙役哭丧着脸:大人,可不就是天塌了?书房、书房遭了贼了,就只剩下了这个。
县令脑子里嗡地一声响:书、书房?
书房里,可都是要命的东西。
县令瞬间就把儿子的事给忘了,跌跌撞撞跑到书房门口。
一眼就看见个空荡荡的门框。
门呢?
他那么大一个门呢?
等他神情恍惚地进了书房,就见原本布置豪华的书房,几乎只剩下墙皮了。
看着墙上那几处空荡荡暴露在外的暗格,县令腿一软,软倒在地。
完了,都完了。
这里面的东西要是被送到上面,他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他的上峰礼部尚书亲自来了,怕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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