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江宴渊扯开自己的衣襟、腰带,衣服解得松松垮垮,身上因冰冷的空气起了鸡皮疙瘩,他浑然不觉,拉起戚长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我们做好不好?”他哀求,又亲亲她的下巴,“或者我给你舔,怎样都行,让我摸摸你抱抱你。”他想感受戚长赢的温度,想进入她,想看她欢愉的表情。总而言之他想拥有她,而不是这样患得患失,他什么都抓不住。戚长赢摇摇头,“江宴渊,你疯了吗?”在这里?在这个灰尘满天飞的地方?江宴渊不想哭的,可是一想到戚长赢就忍不住落泪,曾经孤立无援举目无亲的日子他也不曾那么难过。“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一下?你可以爱江宸焕可以爱夏诏,可以爱其他人,为什么不能爱我?”他捧着戚长赢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你接近我的时候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想玩玩?”戚长赢很平静,衬托得江宴渊更像个神智不清的疯子,“你跟我做的时候想的是与我在一起,还是玩玩?”江宴渊止了泪,“对,我最初接近你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你,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他眼神变了,冷静之下是更深的癫狂,“可那又怎样,谁规定人必须一开始就认清自己的心。我就是喜欢你,非你不可,无论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放手。”从小到大他最珍贵的品质就是执着,认定了的事绝对不会放弃。造反他不会放弃,戚长赢他也不会放弃。“你不是想勾搭白珩岚吗?我帮你啊,你可以利用我,江宸焕不会怪你,白珩岚会心疼你,你可以最快速度地拿下他。”他说得很认真,低下头含住戚长赢的唇rou,暧昧地舔舐,手指插进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戚长赢一时无言,“你要怎么帮?”江宴渊千疮百孔的心有寒风刮过,吹得他的身子都僵了,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好像在笑,又好像又哭了。可以猜一下江宴渊给了个什么馊主意